◆从思念开始
失眠,失眠,到头疼得窒息与撕裂。这一夜,比冬季更漫长,比爱情更短暂。
城市之间,灯影光色令人心旌飘摇,曼妙而婀娜地漫过一些缠绵清冽的过往。
一首缠绵悱恻的音乐,一瞬间微弱的感动,一抹久远悠长的思念,
在我那颗沾满世故和浮躁的心里净化,瞬间变到明朗,温暖,柔软,潮湿。
我,脆弱得象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。
生活在爱恋中的女子,为爱可以决裂到义无返顾。
想成为他喝水的玻璃杯,贴近他温暖的唇;
想成为他口中的糖,融化他冰冷的心;
想,活在他眼中他心里。
曾几何时,轻启朱唇,你是我一生不变的守侯。
彼时月华明朗风清云淡玉壶光转鱼龙舞爱情好景致。
激情颠峰处到缓缓低落,低落至细细沉淀,终——无。
◆乘客,不留
乘客,不留。同样的旋律,异样的文字,相似的凄惨。
FAYE唇中流溢出来的声音依旧华丽到令人忧伤,伤感,感怀。
时间如同流沙,无法挽留无法遮拦地从指缝之间错漏,
唯一流不走唯一残留的,是沉淀在记忆深处清晰的伤痕。
如此触目惊心。
我习惯写字,在黑夜在白日,在家中在户外,在马路边在地铁内。
不爱说话,厌倦社交。当,所有的爱情幻想被一一击碎,太多的语言就成了奢侈。
文字,成为灵魂唯一可以对话的影象。
是,你是我的乘客?还是,我是你的乘客?
原来,这世间,爱情真的存在末班车。
末,结束昨天开始明天。
不留。我依旧写,
请恕我失约,我将从你时间你世界,无论昼夜,无论天涯海角,彻底消逝,如潮汐退去沙雕无痕,
因为,这是我爱你的,唯一方式。
◆梦,也荒芜
时间,在我的青春之门上叩出了铿锵之声,可是我依旧是一个活在反复梦魇里的女孩。
在夜舞弥漫的灯红酒绿之间奔跑,一任滂沱大雨,打湿我记忆的伤口,
但是,我却找不到我想要到达的出口。
情动以前,别恋之后,抵不过疼痛的纠缠。
荒芜,荒芜,大片大片的荒芜流淌出纤纤细指,弥漫的满是梦境的凄落。
惨败,犹如情恋,到浓时转为淡,比无缘,还惨。
为何,我总感觉好寂寞?
有人说,上帝创造了男人,然后用男人的肋骨做了女人。
男人是女人的根,然后女人令男人不再寂寞。
◆捏碎花瓣的女子
逐渐地,爱上林黛玉。
她的病态她的脆弱她的结局,如我,是在阴暗潮湿中盛开的花朵。
我们都是玻璃女子,并非透明,只是易碎。
但是,终究找不到人来疼来宠来爱。
谁来唱一曲葬花吟?那纷纷扬扬的花瓣,以邂逅之姿,探触着未尽情愫,突然难过到想哭。
我们可以葬花,可以葬生命,可以葬记忆。只是,可不可以葬泪?
我说,我要至热或者至冷,对所有斩截得爱恨分明。那样的女子,如此坚强如此勇敢。
我要,寻找梦想寻找希望。
女子,捏碎花瓣。
谁来唱一曲葬花吟?
◆再见了,肖邦
最喜欢钢琴名曲,离别。
却也最伤感。
阳光,是离别阴雨的结果;春天,是告别冬天的结果。
失爱,不仅仅是离别相爱的结果,也许是离别苦难的结果。
一鞭残照里,欲乞残梦留塌前。
一声告别,未必就有重逢时刻。
重逢又如何?
重逢,便又是告别。
再见了,肖邦